雷鼎鳴
立法會在通過政改的同一天也通過了一個沒有約束力的動議,促請政府立法制訂「標準工時」。這是一個很無聊的動議,對勞工沒有好處,對香港經濟卻人為地製造負面影響,反映出香港議會對經濟的認識十分膚淺。
所謂「標準工時」,是指通過立法,規定僱主不得強迫僱員每周工作超過某某時數(例如四十小時),若然超過,則僱主必須派發超時薪酬(例如等於標準時薪的一點五倍)。「標準工時」在發達國家相當普遍,其原意主要有二:一、保障勞工權益,使他們不用太辛勞;二、因為僱員每人的工作時間可能縮短,僱主或要多聘人手,失業率可望下降。
未必真正減少工時
經濟學文獻中,有大量關於「標準工時」的研究,篇幅所限,本文只通過文獻中對美國、法國及日本經驗的分析,總結出幾個結果:
一、假如勞工市場自我調節靈活,「標準工時」便既不會減少僱員的工作時間,也不會帶來額外的就業機會。
二、倘若勞工市場已被扭曲,例如有最低工資存在,工資不能自由調節,那麼「標準工時」更會推高失業率。
三、在市場被扭曲的條件下,「標準工時」可引致長時間的經濟下滑。
四、人民的退休年齡可能被「標準工時」推後,一生中的工作總時數不一定縮短。
由上述的結果可見,「標準工時」最好的後果便是對勞工及經濟都無甚影響,最壞的後果便是僵化了勞動市場,引致工人的損失及生產下跌。這是好心做壞事的另一典型。
「標準工時」能否減少僱員工作的時間,從而使原有工作可被多一些人分擔?這個目標不易達到。「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我們可以用以下例子說明問題。假設在「標準工時」立法前,一個員工每周工作五十小時,每小時薪金十一元,即每周收入為五百五十元。再假設立了法後,「標準工時」是每周四十小時,超時工作時薪要增百分之五十。僱主的對策十分簡單,只要把標準時薪從十一元降至十元便可。減薪後,在標準的四十小時內僱員可得四百元,若他肯多工作十小時,可再得一百五十元(超時工作每小時十五元),總薪金仍是五百五十元,與沒有法例時一樣。僱主僱員都沒有損失。
以上例子假設了僱主僱員的合約不按市場力量自由調整。調整的方式很多,減薪、取消花紅、雙糧、福利樣樣皆可。但假如市場出現僵性,部分僱員薪酬不能下調,僱主不願付出昂貴的超時工資,超時工作的確有可能減少。但實際情況如何?我們先參考美國的經驗。
就業下降
美國一九三八年推出「公平勞工標準法」,這是羅斯福總統「新政」的一部分。根據該法,在一九三八年十月二十四日以後,「標準工時」法定為四十四小時,兩年後減至四十小時。在法例實施初期,根據經濟學者 Costa 的計算,在批發與零售兩個行業內,超時工作的員工減少了百分之十八,這說明「標準工時」曾一度起作用,有可能把僱員的工作時間減少。
但上述情況在市場適應了法例後有所變化。《公平勞工標準法》從開始到現在,其實並非對所有僱員都適用,其覆蓋面屢有改變。例如,在一九七○年只有百分之六十六的僱員有資格在超時工作期間取得超時補薪,但在一九八九年,這比例上升至百分之八十四。如果「標準工時」真的能減少員工的工作時間,那麼,在覆蓋面更廣的一九八九年,超時工作的人數應該更少。但據經濟學者 Trejo 的研究,一九八九年超時工作員工的比例及超時工作的平均時數都比一九七○年有所上升。推廣了「標準工時」,並未能創造空間,使到更多的工人得到職位(Trejo 的計量研究遠比上述來得仔細,篇幅所限,不贅)。
眾所周知,法國的勞工條例多如牛毛,最低工資定位極高,其政府在二○○六年初眼見勞動市場僵化嚴重,希望引進新的條例稍為增加靈活性,卻慘遭挫敗,使全球觀察者大開眼界。在如此縛手縛腳的環境下,減低「標準工時」會帶來什麼影響?
一九八二年二月一日法國政府把「標準工時」由每周四十小時下調至三十九小時(二○○○年又再減至三十五小時),最低工資又同時提高百分之五。Grepon 與 Kramarz 二○○二年發表過一篇論文,有一些發現頗為有趣。在一九八一年三月新法宣布前,有一部分員工每周工作超過四十小時,即早已超時工作,但亦有另一批員工每周工作「不足」,只有三十五至三十九小時。兩種僱員面對的宏觀經濟環境基本一致,不同的只是有人超時工作有人工作不足,這是很可以好好利用的「控制實驗」(control experiment)的條件,有助分辨出「標準工時」的影響。
「標準工時」縮短後,原本有超時工作的員工就業率應聲下降了百分之二至百分之四,幅度顯著高於每周只工作三十五至三十九小時的員工。對僱主而言,「標準工時」降至每周三十九小時後,僱用要超時補薪的員工更加昂貴,所以需要減少僱用他們,但本來工作便低於三十九小時的,卻不受法例影響。至於正在領取最低工資的員工,因薪金再無調整空間,「標準工時」下調後,他們的就業受到的打擊亦最沉重。這正好說明,最低工資加上「標準工時」,對勞工的就業傷害最大。
令經濟缺乏動力
「標準工時」對總體經濟有什麼影響?按照經濟增長理論,決定經濟總產值或人民總收入的要素有三,即勞動的投入量(包括勞動質量與數量)、資本投入量(廠房、土地、機器等等)及生產效率(科技或管理水平等等)。天下沒有免費午餐,假如勞動力投入減少,經濟自然受損,此理彰彰明甚。但正如上文所說,如果市場調整靈活,「標準工時」不一定對工作時數或就業率有顯著影響,只有在扭曲的市場中,降低「標準工時」才會減少勞動力的總投入量,從而打擊國民收入。歐洲與日本勞動市場遠比美國的僵化,我們可用日本經驗說明「標準工時」對經濟產值帶來的後果。
一九八八年日本修訂法例,把「標準工時」在幾年內從四十八小時改為四十小時。一九八八年日本人實際上每周的平均工作時間是四十四小時,到了一九九三年降至四十小時,在同一時間內,日本增加了三天法定假期,政府周六的辦公時間,從如常工作逐步變作不用工作。到了二○○○年,日本平均的工作時間已跌到三十八至三十九小時,人均勞動力的投入量在九十年代下降了超過百分之十。
這是巨大的跌幅。經濟學諾貝爾獎得主普雷斯蓋特(Edward Prescott)及著名日本經濟學家林文夫(Fumio Hayashi)對此有重要的實證分析。他們認為,日本九十年代的嚴重衰退,根本與銀行信貸系統無關,而是因為勞動力投入大幅減低。在這段時間內,向銀行借錢並無特別困難。在九十年代,資本雖有積累,但剛好被勞動力的下降完全抵消掉。至於生產效率,亦從八十年代平均每年百分之二點四的增長率降至九十年代似有若無的百分之零點二。日本經濟幾乎全無增長動力可言。若無「標準工時」,日本經濟不會下沉得這麼久!
現在回到香港。港人工作時間的中位數現在是每周四十八小時,即一半人高於四十八,一半低於。我與我的同事在求學時期每周工作超過九十個小時是等閒之極的事,現在則在大多早晚都會工作,一般都會超過每周六七十個小時。對我們來說,四十八小時可算有點疏懶,但我們倒也不用以自己的習慣要求別人,四十八小時在國際標準上已是頗為勤奮。港人是否都生有勞碌命,政府若不立法限制,將來永遠都是工作狂?
立法多此一舉
經濟理論告訴我們,將來的工作時數並無必然的理由比現在的短。在長遠的歷史中,經過一段時間後,生產效率通常有所進步,這便帶來兩種相反的效果。第一,人民生產力進步了,每小時能生產的價值便會上升,若放棄部分工作時間追求閒暇,便會失去較多的收入。閒暇時間的機會成本上升了,所以他們更願意把時間放在工作上,多賺錢改善生活。第二,生產力提高後,大家收入增加,但這樣一來,對閒暇的訴求亦會更大,沒有這麼願意長時間工作,希望能多點時間享受人生。這兩種效應互相抵消,所以理論上我們不知將來的工作時間會否增加還是減少。但從過去實際世界經驗看來,減少的機會較大。例如,美國一八九○年時,製造業勞工每周工作五十五至六十小時,英國勞工在一八五○年時每周六十小時,現在都已大幅下降。我相信就算政府不立法搞「標準工時」,港人將來的工作時數也會自然調整下降。
香港若要多此一舉,強行立法規管工作時數,後果又如何?我曾在一個人數眾多的理財講座中講解如何準備退休,當時我舉了一個例,假設了五十五歲退休便要怎樣怎樣。聽眾大多數是中年人,聽我提到五十五歲才退休,反應很大,紛紛表示還要捱這麼久,太悽慘了。我原以為五十五歲很年輕,他們的反應我頗感意外。但由此可見,工作辛勞的港人為了補償自己,尚有一招可用,即提早退休。
反過來看,若有「標準工時」,年輕時工作較舒適,但賺錢不夠,他們也可延遲退休。每周工作的時數短了,但工作的年數卻增長。這個選擇本應由港人自行決定,不用政府或立法會多管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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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網發文:普通話是一種落後的語言Share. Today at 23:18
2010-07-15 00:48:20 來源: 南方網 跟貼 349 條 手機看新聞
http://news.163.com/10/0715/00/6BJI32T300012Q9L.html
以方言為代表的古漢語成了大力遏制的糟粕,而被奴化的普
通 話成了官方語言。更讓人失望的是,胡化後的漢語由於過於 簡陋,歧義過多,以至於現在專業性強一點的演講,在不允 許用粵語時,必須要用英語說,或者每個人必須要有份演講者的 稿子。
我是一個北方人,說著標準的普通話,沒有經過任何訓練,輕 鬆的過二級。但,隨著英語水平的不斷增強,發現漢語有很 多地方不如英語,至少在準確性上,差了很多,記得以前有 很多人都說漢語比英語先進,可是問他們原因的時候,最多 只能說出個博大精深,因為一詞多義,而,一詞多義,卻正 是一門語言落後原始的標誌, 證明了這門語言的詞彙少。可是,在上大學後,以及後工作接觸到很多南方人,發現他們依然肯定漢語,認為即使不是最先進最準確最優美的語言,也是所有語言的 佼佼者,但不同的是,他們能從音色,用詞等很多方面說明, 有理有據。可惜我不懂粵語和客家話,他們的觀點,我沒有記 住,也無法重述,所以我從歷史的觀點來 分析這件事。
中國在宋以前,說的是客家話,或是類似閩南話,或是粵語的 方言。後來五胡亂華,中原人被迫南遷,於是古代漢語被帶 到了江南,其中客家人,便是正宗的古代漢 族後裔,他們操縱者原汁原味的漢語。現在的官方語言,是被稱為北方方言的,這是被胡華的語言,在歷史上,簡陋的胡語混血了優美的古漢語,使得漢語變的簡單,除了漢藏語系基本的主謂賓的語法結構外,漢語基本被打的支離破碎面目全非,最終被阿爾泰語系胡化,這種方言在語言其準確性,實用性,遠遠的退步了,都遠不如南方方言先進。語言退步的同時,中國的人才結構,文明的範圍也發生了變化。
先來說文化方面,古漢語普及時期,產生了漢賦,唐詩,宋詞 (元曲,基本等同于宋詞,而在造詣上,遠落後宋詞,所以 這裏就不提了)。在政治上,忘記古代漢語 的北人無力抗爭外族,導致南方淪陷,宋朝滅亡,這是中國人第一次亡國,被蒙古殺掉的人又6000多萬(更可悲的是,中國人竟然將成吉思汗當做民族英雄崇 拜)。之後是明朝,從這個朝代開始北方方言開始作為官方語 言,也正是這個朝代的建立,標誌了中華民族衰弱的開始。
接著是清朝,離我們現在最近,也是我們最熟悉的,我們考察 清末至今的中國歷史,可以說就是由南方人寫就的--洋務 運動,太平天國,維新變法,辛亥革命,國民革命運動,共 產主義運動,改革開放。引領時代的人物,也基本都是南方 人--李鴻章,康有為,梁啟超,孫中山,蔣介石,毛澤東, 還有建國至今的中國黨政領 袖基本全是南方人。北方人我只能想到葉赫納拉氏和袁大頭幾位了。科學,藝術,文化菁英,南方人也是占統治地位的。
我們現在所謂的官方語言其實卻是被奴化後的語言,如果說漢 語偉大,請明確,那是指古代漢語,漢族人優秀,那是指具 有正宗漢族血統的漢族人,這就能解釋,為 什麼同樣抗戰淪陷區,南方抗戰英雄多,自古狀元絕大多數出自南方。
我並不是一個種族主義者,我也不相信血統決定智商優劣的那 一套,但南北地區的人的智商差異也的確是存在的,而且非 常明顯。原因我認為與兩者所使用的語言不同有關。北方人 與南方人的語言不同在英語中是沒有Chinese(中國 語)的說法,只有 Mandarin和Cantonese的說法。Mandarin 指的是普通話,也就是北方話的代表,其詞源自于mandareno(滿 大人),意思就是指那些滿洲官員所使用的語言。 Cantonese指的是南方話的代表--廣東話。
由於北方自唐末以來就長期由北方的契丹、女真(滿)、蒙古 等民族統治(主要是阿爾泰語系),所以北方話也就難免被 阿爾泰化,從而丟失了大部分漢語方言所具備的特徵,還帶 進來某些外族口音。比如大部分漢語方言能夠分尖團音,北 方話就分不了;大部分漢語方言能夠區分入聲和非入聲,北 方話就分不了;北方話的聲調只有四聲:陰平、陽平、陰上、 陰去。而古漢語的聲調分為八聲:陰平、陽平、陰上、陽 上、陰去、陽去、陰入、陽入。南方話中除了粵語外大多也 有聲調丟失的現象,但所保存的聲調都較北方話為多,均在 六聲以上。而粵語不單止完整保存了八聲聲調,而且還在陰 入、陽入中間分出了一個中入,從而變成九聲聲調。北方話 的所謂輕聲,實際就是聲調丟失,這種現象是母語無聲調的 滿蒙族人留下的特徵,其他方言區都沒有輕聲現象;北方話 中的兒化音非常多,也是其他方言所沒有的。阿爾泰語系的 特點是語素少,音節多,最極端的例子是日本語。北方話相 對於南方話也有這個特點,這就給表達帶來很大困難。比如 稍微學術一點的普通話演講,光用口語是不行的,必須輔以 文字說明,因為音素少而導致同音詞現象太多了。所以,為 了減少同音詞,北方話不得不增加詞彙的音節數量,北方話 中的單音節詞彙極其的少,而多音節的詞彙卻特別的多。而 南方話即相反,由於其音素多,同音的現象少,所以單音節 詞彙非常豐富,三個音節以上的多音節詞彙很少,並且多是 自北方話裏引進而來。這樣一來,表達同樣意思的一段話, 南方話可以用比北方話少得多的音節,其效率自然而然就高得多 了。
北方話中由其令人不理解的就是其兒化音,平白無故增加一個 音“r”,使本來就效率不高的語言變得越加低下。如果你 對比香港電影的粵語版與國語版,你就會發現用普通話譯製 粵語電影時,常常有刪減語言內容的現象。原因是廣東話用 十個音節就能說明的話,普通話非得用十五、六個音節才行,為 了對口型只能刪減內容。
曾經有人論述過漢語是種落後的語言,很多地方都是錯誤的, 但也有很多地方完全正確,美中不足的是那個人的出發點, 是站在現在漢語的基礎上來論述的,言論充 滿了崇洋媚外,實在是可憐,他似乎忘記了什麼是古代漢語。事實上我們要敢於承認,單音節語言,如果只有四個音調,想讓他具有準確性,簡直是天方夜譚。而以 客家話為代表的南方方言,因為發音多,很好的解決了現代漢 語中歧義句過多的現象,語言是一種工具試想,如果一把槍 沒有准心,還能發揮應有的作用嗎,語言作 為一種工具他具有文明興衰承載的作用,他絕對不僅僅是一個使用工具那麼簡單。
語言決定了一個民族的文明程度,中國作為四大文明古國之一, 其實,自石器開始,文明曆便遠遠落後于西方文明,在中 國建立夏商時,羅馬文明,埃及文明,兩河 文明已經領先中國2000至3000年,而中國,在一個封閉的環境裏,用了近兩千年的時間,終於趕上來了,而後一直遙遙領先,但,自宋朝後,便迅速衰落, 這有個很重要的現象,宋以前掌握國家政權的官方語言是古漢 語,優美,準確,而宋朝後變成了北方方言,這恐怕不是巧 合吧,如果是巧合,有怎麼解釋,唐,宋南 北狀元基本相同,自宋以後,基本被南方壟斷,近代,南方發達要遠高於北方,北方要遠高於西北,東北作為一隻獨秀,因是建國初期重工業聚集地,在國家那麼扶持的情況下,依然無法與南方相比。不要說現在南方發達時應為地理位置,也不要說是什麼機會,如果是這樣,那麼那些具有正宗漢族血統的人,南北朝前在北方,北方發達,南北朝後去了南方,南方 發達,這個現象又怎麼解釋。北方音有大量的南方音所沒有的耳話音,後鼻音,後舌音,說話需要舌頭作大量的運動,南方話就少的多,所以語速快。大家可以試一下,用北方音說“騎車上公園兒”比南方音說“騎ce sang公園”慢的多。思維的速度和語速是成正比的,說話 思維都拖拖拉拉慢慢騰騰的北方人怎麼可能競爭得過高效率的南 方人?
悲哀啊,我們母語現在成了大力遏制的糟粕,而被奴化的普通 話成了官方語言,真的不知道,那些曾為了抗擊胡奴的勇士, 拋家棄子,視死如歸,最終馬革裹屍卻仍 沒留下姓名,而他的後代,踏著他們的鮮血將自己的語言胡化,更讓人失望的是,胡化後的漢語由於過於簡陋,歧義過多,以至於現在專業性強一點的演講,在不允 許用粵語時,必須要用英語說,或者每個人必須要有份演講者的 稿子。
語言是一個民族的靈魂,一個民族的語言具有本民族的獨立, 那麼這個民族的凝聚力就強,一個民族語言語用語準確先進, 那麼這個民族就繁榮,一個民族語言音色 優美,這個民族的文化素質就高,現在普遍在強調中華復興,復興是沒錯,但不要忘記,我們中華民族的復興之本,中國古漢語,並沒有消亡,在國家大力提倡普通話的背景下,他依然生命力頑強,這也許就是中國人的精神吧,永遠不甘心滅亡。
(本文來源:南方網 ) 謝雲巍
雷鼎鳴對歐洲的長遠經濟前景十分悲觀(德國或許包括英國,可能是例外)。一九九三年諾獎得主伏格爾(Robert Fogel)今年一月在《外交政策》(Foreign Policy)撰文,預測到了二○四○年,歐盟經濟總量只及世界GDP的百分之五,而中國卻會高達百分之四十,難怪內地學術界中不少人認為在國力競賽中可以不再理會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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